《妈妈日记》之三「这个母亲节妈妈遇淫邪」（完整修改版）
作者：yamatake1977性手书生
2004/05/10发表于：风月大陆
2008/06/15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今天是母亲节，也是我学校的开放日，所以，老师在前几天已经带领我们一
年级学生排演了五个歌唱节目，準备在今天做母亲节的特别节目。
吃过中午饭，妈妈就和我一起到学校去。一想到要高高的站在台上表演，我
心里兴奋极了，拉着妈妈快步的走，真想一下子就回到学校。谁知在半路上遇到
了校长龟仙人，唉！被他看见了可就烦人了！
「林太太……」果然，龟仙人隔远就叫我妈妈了，妈妈也向他打招呼更拉着
我向他走去。来到面前，我也只好叫了一声校长。
龟仙人咧开长满灰白鬍鬚的大嘴笑了，向妈妈点头然后对我说：「小明，今
天带妈妈来是看下午母亲节的表演节目吗？」我只好点头应是。「好，好……」
龟仙人笑着，眼镜里的一对小眼睛直上直下的盯着我妈看，眼睛里似乎发出一种
光来，但那是很奇怪的眼光。
龟仙人对妈妈说：「哎哟！林太太，每次看见你都比上次漂亮多了，真是会
保养啊！」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敢直视龟仙人，轻轻低着头说：
「校长你开玩笑了，我都快三十岁了，还保养什么。」
龟仙人：「哎呀！那就不对了，老婆不保养，老公越肏越不爽嘛！不过你怎
么看也只有二十多岁，这样滑滑嫩嫩的怎么就快三十啦？嘿嘿！」妈妈不知怎的
脸红起来说：「校长，你太过奖了，我……我……」
听龟仙人又要开始没完没了起来，我心里就焦急，心里想：『每次龟仙人看
见有我妈妈在，都要被烦上好一会儿，每次跟我妈说的也是这些话，我又听不明
白，烦死了！妈妈为什么老要任他缠着呢？真气死人了！』
「康小明！」哎，有人隔远喊我的名字，我向那边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吴小
宪。这时小宪又朝我喊了：「还不快点……要提早……回去化妆啦！」我听了紧
张起来，就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要开始化妆了，快走吧！」
妈妈对我点点头，正要向龟仙人说话，龟仙人却先对我说：「好啦，小明，
你过去跟小宪一道先回学校，校长跟你妈妈谈些东西，慢慢就来。去吧！」我看
着妈妈，十分的不愿意，但妈妈说：「小明，你就先回去，妈妈慢慢的走，很快
就来了。」我只好鬆开妈妈的手，快步赶上小宪去了。
走不多远，我回头看去，妈妈和龟仙人却已走到路旁的一个凉亭边，妈妈仍
是轻轻的低下头，而龟仙人似乎又开始说话了。这龟仙人为什么老是烦着我妈？
本来打算让妈妈看着我化妆的，谁知道又碰到这老家伙，真急人！
下午一点钟，节目要开始了，还没看到妈妈的身影，想去找，老师又不许我
们乱跑，我心里真是着急，因为我们班演的是第一个节目。
一阵响亮但老土的体操音乐响过后，接着是一把刺耳的女人声音，我一听就
知道那是教导主任紫菜蛋花。她很有感情，像朗诵一样说话了：「各位敬爱的家
长，各位伟大的母亲，母亲节快乐！欢迎你们来到我校参加这个特别的家长日，
现在先请我们的杨老校长为这次特别节目致词。有请！」
一阵掌声过后，响起了龟仙人校长的低哑声音：「各位敬爱的……家长，在
座各位……伟大的……母亲，你们……辛苦了……」我一听，龟仙人来了！那我
妈妈呢？我忍不住偷偷走到表演台前的布幔后边，悄悄地拉开一条缝向外边的观
众席看，我妈妈呢？我妈妈呢？哎！还好，原来妈妈也来了，正坐在班主任狮子
头后边。
「康小明，你在干什么？」噢，惨了！被管排练的音乐老师「汤兰花」看见
了！我只好对她傻笑着一边走回队伍。
终于开始表演，我们一班好不容易在台上站好了，这时我向观众席一看，心
里既紧张又怕起来，原来台下坐了许多漂亮年青的阿姨，穿得比妈妈更好看，而
且……而且大部份都是穿着短裙子的。奇……奇怪了，为什么看到穿短裙子的阿
姨和姐姐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怪怪的好喜欢看的感觉？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了。
哇！现在台下的阿姨，为什么？为什么眼睛都直盯着我看？心里直跳个不停
了。被这么多阿姨看着，怪不好受的！我渐渐觉得脸上发烫，唱什么歌词也……
糟了，忘了……忘了……好不容易才唱完，回到后台，我还想着，想着什么……
下午四点钟，今天的母亲节家长日终于结束了，我嚷着要妈妈带我去买《小
叮噹》漫画书。到了书店，妈妈却给我买了语文、数学的课外练习，气死我了！
我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妈妈蹲下来抱着我，亲了我一下说：「小明，今天是母亲
节哦，是妈妈的节日哦！你昨天不是答应过妈妈，要乖，要好好学习吗？」
被妈妈这样温柔地亲了一下，我心里不知怎的觉得又怕羞又舒服，但还是不
说话。妈妈又亲了我一下说：「好嘛，小明，唔……我们现在去吃综合冰！」
「综合冰？」我问，妈妈温柔地笑了：「对，我们去吃综合冰。」我又高兴
了，紧拉着妈妈的手去找买综合冰的，我可要吃好几碗，好几碗的又冰又香的综
合冰……
差不多六点了，我和妈妈拉着手从甜点舖里出来往回家的路走去，我一路蹦
着、跳着。走到旧街区的一条路上，前边的横巷口不知为什么有个老爷爷慢慢的
坐倒在地上，妈妈也看到了，拉着我走过去。
只见那老爷爷穿着一身灰色短衣短裤，头髮几乎掉光了，脸色黄黄的又满面
打皱，真像一个哈密瓜！这时他半坐半卧地靠在巷口的街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个蓝白间条的塑胶菜篮子横倒在他身旁。
妈妈拉着我上前问他：「老爷爷，你怎么坐在这里喘气啊？身体有病吗？」
哈密瓜爷爷还是在喘气，抬头看见我和我妈妈，小眼睛无力地眨了一下，咽口气
才说：「哎……老人病啊……从那边买菜回来……不多远……气就喘……喘不过
来了……哎……」
「爷爷，你家住哪里？」妈妈问他。「住……住……就住这里巷尾。」哈密
瓜爷爷回答。「你现在能起来吧？我送你回去。」妈妈说着上前扶他。哈密瓜爷
爷点头称谢，让我妈妈搀扶着手自己挣扎站起来。然后妈妈向我微笑说：「小明
乖，来替爷爷拿着菜篮。」说做好事，我康小明绝对是最乖不过了，心里更喜欢
我这个善良好心肠的妈妈。
这条横巷一直往里边延伸，两旁都是很老很旧的住宅楼了，路上垃圾乱堆，
污水从一些破烂的铁管里流出来，真是又髒又臭！偏偏这老爷爷走得还挺慢，我
快给难受死了！
走了好半天才算到头了，我们来到那巷尾的一座三层高的旧楼前，楼下不远
的破花圃边坐了三个年纪和哈密瓜爷爷差不多的老爷爷，高瘦肥矮，白头秃头，
样子丑陋。一个肥爷爷在挖鼻屎，一个瘦爷爷在搓脚背上的老泥，另一个在裹烟
叶。他们看见我们过来了，都伸直了勃子看，尤其是直盯我妈妈看。
其中一个肥爷爷就沖哈密瓜爷爷叫：「哎哟！老秦，什么时候把你小老婆和
儿子带回来啦？」另一个瘦爷爷接着叫：「这小老婆多大啦？这么挺粉俊！」
妈妈刚才看见他们，知道一定是哈密瓜爷爷的邻居，走近了就对他们点头微
笑，谁知道这两个老爷爷说的话，让她听了好像很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而哈密瓜爷爷这时才对他们叫：「他妈的，你们说什么话！这位太太看我不
舒服，好意送我回家，别给我乱讲啊！」接着对妈妈说：「太太，不好意思，你
别听他们乱讲！」妈妈只是点头表示不要紧。
到了楼下时，哈密瓜爷爷对妈妈说：「到了，三楼就是我家。麻烦你了，太
太。」妈妈说：「不麻烦，才三层楼，我们送你上楼吧！」哈密瓜爷爷好像喜出
望外似的，小眼晴流露着激动的眼色说：「哪……哪怎么好意思……」妈妈温善
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阿爷你别客气！我们年青人应该孝敬老人家。」
我心想：『还要上楼去啊？』有点不耐烦了，可妈妈已扶着他走上楼梯了，
我只好拿好了菜篮子跟着上楼。
来到第三层楼，第一个房间便是哈密瓜爷爷的，他这时好像已好了很多，不
用妈妈扶了，自己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说什么也要让妈妈和我到里边坐一坐，
喝杯茶再走。妈妈见时间还早，于是就拉着我进到里边。
这房间除了几件旧家俱和一台老式电视机外就没其它的东西了，我和妈妈在
客厅那张发黄的灰白小布沙发上坐下，哈密瓜爷爷已到厨房里倒了两杯浓浓的茶
给我和妈妈，我刚才多吃了综合冰，不想喝，于是哈密瓜爷爷就拿出一套扑克给
我玩。
我接过牌弄着，一旁听妈妈和他讲话。听哈密瓜爷爷跟妈妈说，他姓秦，这
里是安置旧区里的独居老人的住宅楼，房租由政府负责一半、自己负责一半。自
己没亲友，退休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十几年了。这里很旧了，很多老人也搬走了，
只剩下他和楼下的几个还继续熬着过日子。
妈妈听了好像很伤心，说秦爷爷很像她过世的爷爷，原来我妈妈的爷爷对我
妈妈很好，但是年纪大了时因中风死了，说着说着，眼圈还红红的。听妈妈说起
来，我也觉得心里好像很难过，觉得刚才那样不耐烦是不对的！
谈了好一会，妈妈拉我起来要回去，谁知妈妈想站起来时却身体摇了两摇，
反而慢慢地倒在沙发上了。我急忙去拉她的手说：「妈妈，妈妈，你怎么啦？妈
妈！」秦爷爷上前也摇摇妈妈，问：「哎呀！太太，你没事吧？太太！」
妈妈眼睛慢慢的睁开来说：「我……啊……我……我怎么全身没力？啊……
啊……」说完眼睛又合上了，但嘴巴还是想要说什么似的小小的张着。
秦爷爷这时眼中好像很得意，他对我说：「小明别怕，你妈妈刚才说了很多
伤心的话，现在心里有点不舒服，爷爷帮她治一下就好。你乖，在这里等着！」
我想：『的确刚才妈妈说那些话时，我心里也很难过，可能妈妈也因为太难
过，所以不舒服起来了。』于是我点头答应。
秦爷爷看我答应了，于是就开了那台老式电视机让我看动画，他自己就从沙
发上扶着妈妈，半抱半拖的把妈妈扶进了里边的房间。房间门关上了，我心想：
『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还好今天有《圣斗士星矢》，今天要打到教皇殿了！』
看了没一会，忽然门铃「叮……叮……叮……」的响个不停，吵死了！我正
在看电视嘛！里边房门「卡吱」地打开了，秦爷爷只穿着那条灰短裤子出来，对
我说：「小明，你看电视，别乱叫。啊？」我又点点头答应了，只想他快叫电铃
别响。
秦爷爷这时开了门，原来是刚才楼下那三个丑陋的老爷爷叫门，见门开了，
那肥爷爷就说：「老秦，你又干的好事了，嘿嘿，正在爽吧？忘了咱老兄弟几个
啦！」那瘦爷爷说：「对，你别忘了分甘同味，自己独吃可要拉硬屎的！」秦爷
爷「嘘嘘」地示意他们小声点，然后几个人便压低了声音说起来。
这时我想看看妈妈到底怎么样了，趁他们正说着话，就溜到里边那房间里。
房间也很破旧了，墙上缺了好几处，房里也没什么东西，但靠墙边摆了大木床。
哎！怎么妈妈的连衣裙被脱开了？几乎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睡了。
我上前叫：「妈妈你怎么了？」只见妈妈半睁着眼睛，嘴巴微微的喘着气。
哇！再往下看，那两个圆圆的大乳房随着她喘气一晃一晃的动着，上面有红红的
牙齿印；再往下看，白白长长的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比前两次看得更真切了。
妈妈的小肚子下边是一撮棕色的小毛堆，再往下就是鲜红鲜红的水鸡洞了，
它正微微地一张一合的动着，而且週围湿湿润润的好像沾了水一样，好像……好
像还有东西从里边渗出似来的。那流出来的是透明而渗着些白乎乎的、好像浆糊
一样的东西，在洞口里涌啊涌的好像要满溢出来。那东西就像……不就是那次外
公插完妈妈的水鸡洞后，水鸡洞也流出来这样的浆糊吗？
看着、回想着，我心里那种不知名的兴奋又来了，心跳又快起来。
「妈妈……妈妈……」我看得入神正想往床上去，这时却被人抱起着，我一
看，原来是秦爷爷。他严肃地对我说：「小明乖，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治
病，很快就好。你在外边看电视，不要吵着，否则就见不到妈妈了！知道吗？」
我觉得有点怪，治病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那……那情况，正和上一次外公和
妈妈在床上做的，也是妈妈双腿张得开开的，看到水鸡洞流水，只是现在没看见
有鸡巴插进去弄啊弄的。是……是什么嘛？
秦爷爷这下已把我抱回了客厅，让我在电视机前坐好，然后从一个柜子里拿
出饼乾来，吩咐我安静地看电视。我扭头看见那几个老爷爷也进房间去了，就问
是为什么？秦爷爷说他们都是大夫，一起来帮我妈妈看病，叫我不用担心，很快
就好了。
「……天马流星拳……」哎！我朝电视一看，原来星矢出绝招了，好强哦！
秦爷爷见我在看电视了，连忙赶回房间里去。
很快电视萤幕变灰，打出了「本集完」三字，我也鬆了一口气，但又马上不
耐烦了，为什么不是一次过播完？还要一天一天、一集一集的看，哪有一次全部
看完的好！
吃着饼乾再看看这间房子，除了那副扑克牌外，真的没什么可以玩的了。这
时候不知妈妈和秦爷爷他们在里边干什么呢？我关上了电视，悄悄地走到那房间
门前，可能是门板并不厚，电视机又关了，里边就传出了声音来，我渐渐听得清
楚了……
瘦爷爷：「啊……啊……骚屄，骚屄，你们看，夹得我懒教紧紧的……」
肥爷爷：「嘿嘿……骚屄你就肏深点，肏得越深就越紧……」
瘦爷爷：「你少蒙我，想我快点射了就轮到你来插，我可没老秦那么窝囊，
没插上几下就『啊啊』地给射了。哈哈……」
肥爷爷：「谁蒙你这老猴子？爷我现在打奶炮打得正爽……哎！同人不同命
啊！要是有这样一个查某，少活几年我也情愿。啊……啊……好爽……」
秦爷爷说：「你们别乱折腾她，我……我待会还要肏上几回。」
瘦爷爷笑着说：「哈哈……老秦你跟谁说笑话？你这样一个病骨头能肏上几
回……」
肥爷爷说：「就是，你别肚子饱了眼睛看不饱的，你就去一边休息，看我们
三个老头子帮你肏爽她……自己打几回手枪也是好的。哈哈……哈……」
瘦爷爷接着说：「哈哈……老秦，你不如叫老郑让开，叫这查某给你含一下
懒教，说不定有起死回生的机会。哈哈……」
那个刚才没开口的郑爷爷也说话了：「他妈的，你这老猴子佔了插屄就说风
凉话，我才给她吹得有点味道，没那么快射……你少捣鬼！」
肥爷爷说：「我说老郑啊，你那懒教几天没洗了，又臭又鹹，这位太太怎么
会喜欢吃？」
郑爷爷：「你懂什么！女人就是喜欢吃我这根臭鸡巴。吃过我的鸡巴臭，再
吃我射给她的精液，她才会觉得又香又甜又好喝，她才会叫爽……你不信也来吃
吃……」
听到「肏爽」两个字，我马上想起外公还有牛伯伯和牛爷爷他们把妈妈脱光
光然后插水鸡洞的时候，也是说过这样的字，难道妈妈现在是和秦爷爷他们在里
边玩插水鸡洞吗？但秦爷爷是说妈妈有病的呀！我奇怪极了，想叫秦爷爷开门，
又怕如果妈妈在给他们治病，一定会说我不乖，今天是母亲节，我不应该让妈妈
生气的，但我又很想看！
哎！房门门板下有一个离地约半尺的一个比花生米大一点的小洞哦！从它往
里看一定可以看到的，好，先看看是怎么回事。当我趴下来从小洞往里边看时，
不禁心又飞快的跳起来了……
秦爷爷他们和妈妈果然都睡到里边的大木床上了，五个人都脱得光光的，只
是妈妈一身白白的皮肤比秦爷爷他们又皱又黄又黑的皮肤好看多了。他们这时的
情景，我一下子真不知怎样说出来：妈妈正中的躺在床上，那高瘦的老爷爷正跪
在妈妈头部旁边叉开双腿，妈妈的头刚好在他腿胯间，高瘦爷爷一手托着妈妈的
头，让妈妈侧头对着他肚子对下的地方，妈妈的嘴巴正张开来吞吐着他那根黑黑
的鸡巴，就像在吃冰棒一样，而高瘦老爷爷还轻轻地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妈妈
的嘴里出出进进。
然后就是肥爷爷骑在妈妈身上靠近妈妈胸前，他两只毛手分别捏着妈妈那两
个大乳房向中间併拢，他自己的屁股也是轻轻地挺动着，但因为他侧身背对着门
口，我就看不到他正在干什么了。
然后是那个瘦爷爷，他的情况就像那一次外公一样，跪在妈妈张开的腿间，
弓腰向妈妈下身贴去，屁股一下接一下的上下运动着。这时从他双腿间望过去，
正好看到妈妈双腿叉开的地方，可以清楚见到鸡巴插水鸡洞的情况。
瘦爷爷的鸡巴又黑又长，当他往下插时，鸡巴还有一小段没插进去，不知是
不是水鸡洞装不下的缘故，以至连先前藏在里面的浆糊也给挤得溢了出来。妈妈
水鸡洞口的两块粉红肉肉好像变硬了，紧紧地裹住瘦爷爷的鸡鸡，当瘦爷爷把鸡
巴往外抽时，那两片肉肉被拉得长长的反了出来，彷彿捨不得瘦爷爷的鸡巴离开
似的，水鸡洞週围都是黏黏的水，有些已流下到妈妈的屁股洞口了。
最后看到是秦爷爷坐在床尾，一边用手摸自己的软软的鸡巴，一边好像刚才
那样喘着粗气。
看到了这场景，我终于确定，虽然现在只有瘦爷爷在插，但妈妈和秦爷爷他
们是在玩插水鸡洞的游戏了。妈妈只有一个水鸡洞，他们却有四条鸡巴，秦爷爷
他们会怎样玩插水鸡洞的游戏呢？
我定神地看起来，终于搞清楚了，要妈妈给他吃鸡巴的高瘦的是郑爷爷，而
瘦爷爷就是他们口中的「老猴子」，我猜应该是姓侯的，但肥爷爷就没听出他姓
什么来。
这时候，床上的妈妈不知怎的「呜……呜……」地哼起声来，肥爷爷听见了
就笑着说：「怎么啦，太太，你吃不惯老郑的臭鸡巴是吧？哈哈……告诉我，待
会我给你吃我的香喷喷的大鸡巴。哈哈……」
郑爷爷不忿地说道：「你的鸡巴有多香？这太太是因为老猴子用力肏给肏爽
的。」肥爷爷扭头看，原来侯爷爷这时双手掐紧了我妈妈的腰，屁股一下下的越
动越快，他的黑鸡巴就好像建筑队的打桩机般狠狠地用力一下下向我妈妈的水鸡
洞深深地打进去。
这时妈妈的哼声急促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好像病人在痛苦地呻吟，她的屁股
也往上挺高，迎凑着侯爷爷的抽插动作；水鸡洞比刚才更加湿润了，每次侯爷爷
的鸡巴深入时都好像有些水给挤出来，这时房间一静下来，还听到一下接一下的
「唧唧」声。
肥爷爷笑了：「老猴子，你这长鸡巴可不要插得太深哦！别插坏了这个漂亮
的太太的屄。」
侯爷爷气喘吁吁的回说：「啊……啊……我不插深一点……一会射精……怎
么能对準她子宫……啊……」
郑爷爷也笑着说：「这老猴子挺不自量，对準子宫射精是不是想把她肚子给
搞大了，为你生个小娃娃啊？哈哈……」
肥爷爷：「就是嘛，是不是想这位太太帮你传宗接代啊？哈哈……这你也该
先问问她老公，批不批准你搞大他老婆的肚子嘛！哈哈……」
妈妈这时「呜……呜……」的哼得更厉害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大腿蹬直，
连脚趾都拗弯了进去。而侯爷爷不回答，尖瘦的脸这时紧绷得更像猴子了，鸡巴
也抽插得更快了，腿叉的地方两颗黑溜溜的大蛋蛋跳动得一次比一次厉害，那黑
鸡巴愈发深深地插入妈妈的水鸡洞里而不怎么抽出来了。
不一会，侯爷爷全身一阵颤抖，嘴里低叫：「呃……啊……啊……啊……呃
啊……」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黑鸡巴深深地插到水鸡洞里，外面几乎只留下两颗
大蛋蛋了。「呜……呜……」妈妈这时好像很难过似的哼起来，两手扶着侯爷爷
的腰，双腿张开兜在他屁股后面，稍为用力地压向自己。
侯爷爷伏在妈妈身上，接着全身又是颤抖了几次就不动了。慢慢地侯爷爷脸
上的肌肉放鬆了，屁股又一连地动了十多下，终于停下来不再动了，只是连续地
喘起气来，但好像喘得很舒服似的。
我正想看看侯爷爷的鸡巴抽出来后，妈妈的水鸡洞是怎么情况，可是侯爷爷
好像仍不愿意抽出来，还是让屁股向下，肚腩压贴着妈妈的小肚子。
没想到，这时郑爷爷也开始叫了起来：「啊……啊……骚屄，看得我忍不住
了……啊……」他的屁股也很快地动了十几下，也是全身打个寒颤似的，屁股一
下停住，接着再连动好几下，才又停下来，可妈妈的嘴却在这时一下把他的鸡巴
吐了出来。
哎呀！怪了，妈妈嘴里吐出郑爷爷的黑鸡巴时，也同时吐出了好多白色的浆
糊来。郑爷爷好像也没想到自己的鸡巴会突地被吐出来，那被妈妈吐出来后的鸡
巴仍然直挺挺的，还……还连续地从鸡巴头喷出了几道黏黏的白色浆糊，前两道
喷在妈妈的脸上和鼻子上，一道就喷在妈妈黑亮的捲髮上。
肥爷爷这时笑起来说：「哈哈……老郑你真没劲，看老猴子射了你也跟着投
降啦？哈哈……那就该轮我上啰！」郑爷爷好像洩了气，一脸不怎么高兴的用手
扶着自己的鸡巴，无精打采地没应他。
肥爷爷跪起来对侯爷爷说：「喂！老猴子，该顶够了吧？真想搞大她的肚子
啊？」侯爷爷看见他跪起了，于是就把屁股向后一退，变软的鸡巴马上滑出我妈
妈的水鸡洞了。说时迟那时快，鸡巴才一滑出，一股浓浓的白白的浆糊马上从妈
妈红豔豔的水鸡洞里流了出来，哇！好像水鸡洞里有很多很多浆糊似的。
侯爷爷让到一旁时，肥爷爷这时跪在旁边，也看着那涌出来的浆糊说：「老
猴子，你究竟存了多久货了？射这么多，你要命不要命？我这一插进去，岂不是
给你淹着了？」
郑爷爷这时又重新把还是半硬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叫妈妈吞吃起来，他看
到了得意地说：「这老猴子平日尽抠门，分毫不肯多给，这次可算是阔得很啊！
哈哈……」
侯爷爷没好气地说：「嘿……我打冲锋还不是为你们铺路子！你一会肏爽了
可别忘了谢我。」
肥爷爷一脸厌恶，好像不太愿意，于是他用一根手指伸到妈妈的水鸡洞里抠
着，就这样抠出了更多的浆糊。我心里想：『这侯爷爷的鸡巴真厉害，能把妈妈
的水鸡洞弄出这么多浆糊来，不知道一会肥爷爷玩的时候又能弄出多少？』
正在这时候，肥爷爷似乎已觉得浆糊差不多都流光了，于是说：「老郑，你
先退出来，我要玩狗仔肏屄。」我一听，狗仔肏屄？什么狗仔，里边没狗狗啊！
正不明白，就见郑爷爷从妈妈嘴里抽出鸡巴，帮着肥爷爷动手把妈妈翻过身
来，让她双手双腿屈曲趴在床上。妈妈好像还是一动不动的，要两个爷爷帮她摆
正身体，妈妈这样一趴，果真有点像狗狗那样。
肥爷爷这下跪好在妈妈屁股后面，那条肥油油的大鸡巴向上翘高，紫色的大
蘑菇头刚好和妈妈的屁股平衡着。肥爷爷跪好了位置后，一只毛手按在妈妈一边
屁股上，一只毛手拿着鸡巴，然后肥腰微微一弓、一挺，鸡巴便向前送到妈妈双
腿间。
「啊……」妈妈这时突然这样叫了一声。侯爷爷听见妈妈的叫声，笑起来对
肥爷爷说：「这位太太，好像不愿意和你这头肥猪肏屄耶！哈哈……」
肥爷爷回答：「是我鸡巴太大了，她舒服得叫起来，要我再插进去，好好肏
她的骚屄……」边说边继续挺着肥腰，把那根肥大的鸡巴慢慢地全插进我妈妈的
水鸡洞了。而妈妈好像难受得「啊……啊……啊……」连续地叫了起来。
在床另一头的郑爷爷这下又跪到妈妈头部前边，用手托起妈妈的头，将自己
半硬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去抽送了。那边肥爷爷也开始运动起他肥大的身子，他
跪着时，妈妈向后翘的屁股稍低，所以从他的腿间看去，还是可以看到那根肥鸡
巴从上而下地往斜插入抽出的情况，妈妈的水鸡洞这时被撑得更大了，水溜溜的
更湿润了。
一旁休息已久的秦爷爷这时好像来了精神，爬上前用手去摸捏妈妈的乳房，
还把嘴凑上去吸奶头。看到秦爷爷吸我妈妈的奶头，我不知怎的有些妒忌起来，
好像那是属于我的玩具一样，是应该给我吸的才对！
被三个爷爷围着的妈妈这时开始连续地哼了起来，但仍旧是「呜嗯呜嗯」的
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看到这时也我更奇怪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小鸡巴也
开始硬硬的，而且贴在地板上动一动就有一种很麻很舒服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
原因呢？我就这样尝试着停停动动、动动停停，我準确的感到越动越麻，越麻就
越舒服，而且一动起来就有一种不想停下来的感觉。
动了一会儿，我觉得下边越来越涨，压在地上越麻痒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摸
摸小鸡巴。惨了，怎么变大了？当我正被这种怪怪的情况吓一跳时，里边也传来
了「啪！啪！啪！啪……」的好像是拍掌的声音，我不假思索，脑海中马上闪过
上次妈妈被杂货店的牛伯伯插水鸡洞时，也曾经发出过这种相同的声音。
我再往里边看时，这时肥爷爷两只毛手扶着妈妈的腰，像是把妈妈固定好不
许动，好让他插入时更準确和到位，声音果然是因为他插入的时候发出的。噢！
我这时意识到，原来不论是牛伯伯还是肥爷爷，只要这样插妈妈的水鸡洞就会发
出这样的声音！而且无论是伯伯和爷爷，只要是有大鸡巴的就可以和我妈妈玩插
水鸡洞的游戏了。
不过回想起来，肥爷爷比起牛伯伯来就不太好看了，他长得这么肥，大肚腩
正好能够整块一团的放在妈妈的屁股上，难看死了！而拿侯爷爷和我外公比较，
我就喜欢妈妈和外公玩了，因为外公是我们家里人，玩起来很有亲切感嘛！
哎！这时肥爷爷也正插得很快了，是不是也要弄出浆糊来呢？我看肥爷爷这
时已满身流汗，难怪他这么用力地插，本来自己又肥胖，力气肯定要比侯爷爷他
们用得多。
肥爷爷这下可能是累坏了，他弄弯了腰，上半身几乎是全压在我妈妈背上，
只是仍然跪着，大屁股飞快地动着，口也不停地说：「骚屄，看我肏死你！肏死
你！他妈的骚屄……」
又插了几十下，只听见肥爷爷大哼一声：「呜……啊……」妈妈也差不多同
时「呜……」地哼起来。肥爷爷像侯爷爷那样，让鸡巴深深地插入后不动，好几
秒钟后又再次动几下，停一会，又再动几下，本来绷紧的脸满足地放鬆了，却看
到他下边两个毛茸茸的蛋球不知怎的一紧一缩的。
到长大了后我才明白，那是男人射精时，睾丸输送精液时的状态。我那时还
小，当然不明白这叫射精。侯爷爷、肥爷爷和外公，还有牛伯伯，他们都要插我
妈妈的水鸡洞，是因为男人要传宗接代的一种行为，射精正是要把精子射到我妈
妈的子宫里，这样就可以让我妈妈怀孕了。这当然是后话，言归正传。
当时，肥爷爷插完抽出鸡巴后，妈妈的水鸡洞里同样流出了很多浆糊……当
肥爷爷像累死了似的倒在床上后，郑爷爷就接了他的班，继续用这种狗仔式插起
妈妈来。可是他没插多久，却插不动了，也倒在床上睡起来，只听肥爷爷和侯爷
爷笑他什么有心无力、想射无精的，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总之，四个爷爷都在床上休息了好久，然后侯爷爷出来回到隔壁自己家里拿
东西，当他出房门时吓得我连忙起来扑到沙发上装睡，好在没被发现！
没想到，侯爷爷拿了照相机回来却是要给妈妈和他们照相的。那时，几个爷
爷似乎休息过后都精神起来，又在床上把妈妈包围了，妈妈好像是一块糖果，全
身都好吃，郑爷爷依旧喜欢妈妈用嘴吞他的鸡巴，侯爷爷和肥爷爷就在妈妈身上
不停地又舔又吸又咬，两个爷爷好像小宝宝那样一人一边捧着妈妈一只又白又圆
的乳房咬呀舔呀，又拼命的吸奶头。
而秦爷爷因为鸡巴没精打彩的，只好在一旁给他们拍照，妈妈就一直躺在床
上，由几个老爷爷摆成各种姿势让他们三个轮流插水鸡洞。但这几次下来，不知
是什么原因，我看到几个爷爷插完后，妈妈的水鸡洞都没有很多浆糊流出来，那
时，肥爷爷和侯爷爷都累得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最后是郑爷爷，这次他将妈妈拖到床沿翻过来，也是背朝天，但却不是狗仔
式。他把妈妈下半身拉出床沿，让她两条腿垂下，因为床不高，膝盖刚好碰到地
板，形成她好像跪在床边、上身趴到床上、从后挺着屁股的姿势。
郑爷爷赤脚站在地板上，位置就在妈妈身后，他弯了腿微蹲着，就像我们上
武术课练站桩似的，小肚腩下翘高的黑鸡巴伸到妈妈两瓣屁股中间。他两手各放
到妈妈两边屁股肉上，然后用手向左右掰开，一下子水鸡洞便看清楚了。
接着郑爷爷挪动腰，鸡巴一动一动的找到入口，腰向前一挺，半节滑入了，
他再挺一下，全部送入。「啊……」妈妈的歎息声又响起来，随着郑爷爷一下接
一下的抽送，妈妈也叫过不停。
郑爷爷和妈妈玩时很喜欢边插边说话：「肏！肏死你这骚屄！爷爷肏死你！
臭鸡迈……肏死你！吃……吃爷爷的大鸡巴……说我老，我今天就肏死你……」
秦爷爷还是在一旁看着，一边拿相机照前后左右地拍着妈妈和郑爷爷玩的样
子。他还靠近去照鸡巴插水鸡洞的情况，一边不时用手套弄着自己那半软不硬的
鸡巴，好像很难受似的。
这次看郑爷爷用这种姿势和妈妈玩，不知怎的我觉得比先前看到的更好玩和
更兴奋，又不自觉地用我的小鸡巴在地板上轻轻地磨蹭起来，一边磨蹭一边看郑
爷爷插妈妈、看他弯腰用手抓妈妈的大乳房、盯着他的鸡巴每一下使劲地插入妈
妈水鸡洞的样子……越看越觉得下边更舒服，好像有一种更巨大的舒服要来了。
此时，郑爷爷再次插得快了，在他身下的妈妈「啊……啊……」的叫声也越
喊越快。郑爷爷也叫起来：「我看你叫……骚屄……爷爷肏死你！啊……啊……
我……我……射死你！啊……啊呃……」在两人的叫声中，郑爷爷全身又一次颤
抖了。
奇怪的是，我一路看他插妈妈，他插快了，我也随着磨得快了，那种舒服的
感觉更强烈了……我……我……终于也感到全身一颤，从未有过这样的舒服使我
全身一颤一鬆，只觉得鸡巴里有样东西要发洩出来，像尿尿，又不像是尿尿，却
一下子尿了一些热热的东西。
一尿出来，就好像我的小鸡巴背了很重的东西走了很久，突然那很重的东西
没了，从小鸡巴到整个身体一下子有种说不出的轻鬆愉快。而那种强烈的舒服感
刚过去，我不知是太过舒服还是太累，就渐渐不知人事了。
醒过来时，窗外已黑乎乎了，只有一些微弱的灯光照进屋来，我爬起来看看
週围，发觉自已还在那房门前。哎！妈妈呢？妈妈刚才和秦爷爷他们在房里玩，
后来看到郑爷爷插妈妈时，我睡着了……我记起了刚才的事。
这时我看见房门的小洞从里边透出了亮光，「啊……不要……求你……我不
要了……」这是妈妈的声音，但是妈妈说得很小声，要不是这里安静可能会听不
到。然后是秦爷爷说：「好太太，你别动，给我再玩一次……啊……别动……」
我马上又向里边看去，原来房间里只有妈妈和秦爷爷了，郑爷爷、侯爷爷和
肥爷爷可能在我睡着时走了。这时候妈妈被秦爷爷压在床上，仍然是双腿张开让
秦爷爷趴在她腿间，秦爷爷正一手拿着硬起来的鸡巴要对準妈妈的水鸡洞想插进
去，而妈妈却好像在扭着腰要躲开，不让秦爷爷的鸡巴插她的水鸡洞，秦爷爷只
好用另一手楼着妈妈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而自己下身就一边想要凑上去。
秦爷爷又说：「好太太，都不是第一回了，你就别怕羞，让我再肏一次嘛！
待……待会我给你把照片拿回来，不然……不然我把你绑着，他们回来看见你还
在，一定会再轮姦你，你……你更不好受了。来，听话……」
妈妈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动了，似乎是答应了，扭过头不看他也不动了。秦爷
爷看见她不动就高兴了，说：「好，好，这就对了！来，爷爷好好的和你亲热亲
热……」说着扶稳妈妈的腰，一边用手拿着鸡巴头顶住了水鸡洞口用力顶入。
才刚进入了一小节，妈妈似乎又难受起来，大叫着：「啊……不要……我不
要……」秦爷爷马上用力挺腰，鸡巴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了，这一插，插得妈妈
「呜……呜……」地好像要哭起来。
看到这里，我觉得秦爷爷太不应该了，怎么和妈妈玩游戏却让妈妈要哭起来
呢！我急起来，就拍门说：「秦爷爷，你不要欺负我妈妈！妈妈你不要哭！不要
玩了，我们回家吧！」
秦爷爷听到我的叫声，好像吓了一跳，马上说：「小明乖，爷爷不是欺负你
妈妈，你妈妈生病了，我再给她治一治，很快就回家了。你不要吵，不然就不能
回家啦！」
我没应他，继续叫：「妈妈！妈妈！」这时却听到妈妈从里边用力地喊说：
「小明，不要吵，你在外边等着，妈妈很快就出来了！」听妈妈这样说，我才不
叫了，又继续看。
秦爷爷已开始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插起来，这时他对妈妈说：「好太太，你
别生气，这也是我们一种缘份，我比你大四十多年，几乎可以做你爷爷了，但上
天却安排今天……让……让我和你能够做这男女欢爱的事，不是很有缘吗？」
妈妈这时眼有泪光，扭过头不去看他，说：「不，请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请……请你快点吧！」
秦爷爷又继续说：「啊……啊……别哭，你不是说我像你的爷爷吗？那……
你今天就当孝顺你爷爷。男人老了也想肏屄，你就让爷爷肏你的屄开心一下……
爷爷的鸡巴会让你舒服的……啊啊……」
妈妈不答话了，秦爷爷于是发狠地插起来，他比刚才几个爷爷好像更用力地
插进去、抽出来，一边还不忘弯腰去抓妈妈的两只越看越可爱的大乳房，更不忘
轮流地吸鲜红的奶头。
不一会，秦爷爷喘起粗气，鸡巴也插得更快了，我知道快结束了。看来妈妈
也知道了，她这时还是扭头不看秦爷爷，只低声说：「不要，不要射在里边……
求你……不要……」
秦爷爷边喘气边回答：「不，不行……爷爷要给孙女留点礼物……爷爷……
爷爷会射得很用力……让你子宫热乎乎的……一定会爽……啊……啊……啊啊啊
啊……啊……」
妈妈听到他这样叫着时，嘴里这次只是叫出一个「不」字，然后是个长长的
「啊……」字，好像有什么更难过的感觉似的！
（到长大了我才知道，男人射精时精液是有一定的热度，如果精液很多，女
人是可以感觉到的，子宫一旦被男人热热的精液灌入是有一定的快感，但当时当
刻，什么是快感的满足或是污秽的屈辱，就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了！好了，闲话
休多提。）
秦爷爷的鸡巴用力深入，身体颤抖几下马上累得趴在妈妈身上了，但屁股还
在一耸一耸的动着，渐渐地不动了，停下来了。妈妈在他全身颤抖时，眼睛闭上
了，两行泪珠从眼里流下脸颊。
过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好像很慌张，听她说：「秦……秦爷爷……你……你
起来……你……」但秦爷爷没有应她。她脸上本来红红的煞地变白了，好像艰难
地动着手和身体很使劲地推开身上的秦爷爷，秦爷爷一声不响的随即摊倒在床一
边，气不喘、话不说了。
妈妈这时更慌了，连爬带滚地起来，一面把掉在地上的连衣裙胡乱套上，一
面叫：「小明！小明……你在哪呀？」
「我在门外。」我答应了。妈妈开门出来，但她好像站不稳似的，只好扶着
墙壁，一边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去。
「妈妈，秦爷爷怎么了？」我问。
「别……别叫……小明……我们现在……回……回家……你别吵……」妈妈
打开铁闸门，拉着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楼去。
好不容易出了黑洞洞的小巷，妈妈扬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妈妈开了车门让我
先进去，然后接着坐进来。我平常很少坐计程车，觉得很新鲜，跪在车后座的沙
发上往后窗看，这时候，只看到车后不远的马路上，肥爷爷他们三个正走到那巷
口前，我连忙说：「妈妈你看，肥爷爷他们在后边。」
妈妈转头一看，好像吃了一惊，一下把我拉下来搂到怀里，自己也低头弯腰
并催促司机马上开车。待车走了很远了，妈妈这时才放开我坐好，自己开始抖起
大气。
到了家门口，妈妈对我说不能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爸爸。我问
为什么？妈妈说，因为爸爸不喜欢我们到处走，而且不准玩得太晚了，爸爸会不
高兴的，如果他知道我们今天是去玩，以后就很难再带我去吃综合冰了。我当然
点头！因为今天是母亲节，我要听妈妈的话，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是没问题的，我
愉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傍晚吃饭时，电视机里播了一则新闻，记者哥哥说：「昨天晚上八点
钟，旧区政府津贴宿舍内，一位七旬老翁于自己寓所内的床上离奇暴毙。据警方
报道，当时老翁全身赤裸，下身有大量精液，经法医检验，怀疑是在性交过程中
脱阳引至心脏病发当场死亡的，我们的记者到过现场採访。」
镜头一转，一个记者正在採访三位老爷爷，我一看，哎！那不是侯爷爷和郑
爷爷他们么？这时候侯爷爷对着麦克风说：「嗯，昨天……昨天下午我和另外三
个人看到他带了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回屋，然后……然后，我们因为有事就上街
去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大概差不多八点钟，发现他的屋子没关门，进去时发
现他已在床上不醒人事了。」
接着镜头又拍着郑爷爷，记者準备访问他了……但这时萤幕一黑，什么也没
有了！我一看，原来是妈妈用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爸爸问妈妈为什么关电视？妈
妈说：「吃饭时别看这些噁心的东西！」
作者：yamatake1977性手书生
2004/05/10发表于：风月大陆
2008/06/15重发于：春满四合院
今天是母亲节，也是我学校的开放日，所以，老师在前几天已经带领我们一
年级学生排演了五个歌唱节目，準备在今天做母亲节的特别节目。
吃过中午饭，妈妈就和我一起到学校去。一想到要高高的站在台上表演，我
心里兴奋极了，拉着妈妈快步的走，真想一下子就回到学校。谁知在半路上遇到
了校长龟仙人，唉！被他看见了可就烦人了！
「林太太……」果然，龟仙人隔远就叫我妈妈了，妈妈也向他打招呼更拉着
我向他走去。来到面前，我也只好叫了一声校长。
龟仙人咧开长满灰白鬍鬚的大嘴笑了，向妈妈点头然后对我说：「小明，今
天带妈妈来是看下午母亲节的表演节目吗？」我只好点头应是。「好，好……」
龟仙人笑着，眼镜里的一对小眼睛直上直下的盯着我妈看，眼睛里似乎发出一种
光来，但那是很奇怪的眼光。
龟仙人对妈妈说：「哎哟！林太太，每次看见你都比上次漂亮多了，真是会
保养啊！」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敢直视龟仙人，轻轻低着头说：
「校长你开玩笑了，我都快三十岁了，还保养什么。」
龟仙人：「哎呀！那就不对了，老婆不保养，老公越肏越不爽嘛！不过你怎
么看也只有二十多岁，这样滑滑嫩嫩的怎么就快三十啦？嘿嘿！」妈妈不知怎的
脸红起来说：「校长，你太过奖了，我……我……」
听龟仙人又要开始没完没了起来，我心里就焦急，心里想：『每次龟仙人看
见有我妈妈在，都要被烦上好一会儿，每次跟我妈说的也是这些话，我又听不明
白，烦死了！妈妈为什么老要任他缠着呢？真气死人了！』
「康小明！」哎，有人隔远喊我的名字，我向那边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吴小
宪。这时小宪又朝我喊了：「还不快点……要提早……回去化妆啦！」我听了紧
张起来，就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要开始化妆了，快走吧！」
妈妈对我点点头，正要向龟仙人说话，龟仙人却先对我说：「好啦，小明，
你过去跟小宪一道先回学校，校长跟你妈妈谈些东西，慢慢就来。去吧！」我看
着妈妈，十分的不愿意，但妈妈说：「小明，你就先回去，妈妈慢慢的走，很快
就来了。」我只好鬆开妈妈的手，快步赶上小宪去了。
走不多远，我回头看去，妈妈和龟仙人却已走到路旁的一个凉亭边，妈妈仍
是轻轻的低下头，而龟仙人似乎又开始说话了。这龟仙人为什么老是烦着我妈？
本来打算让妈妈看着我化妆的，谁知道又碰到这老家伙，真急人！
下午一点钟，节目要开始了，还没看到妈妈的身影，想去找，老师又不许我
们乱跑，我心里真是着急，因为我们班演的是第一个节目。
一阵响亮但老土的体操音乐响过后，接着是一把刺耳的女人声音，我一听就
知道那是教导主任紫菜蛋花。她很有感情，像朗诵一样说话了：「各位敬爱的家
长，各位伟大的母亲，母亲节快乐！欢迎你们来到我校参加这个特别的家长日，
现在先请我们的杨老校长为这次特别节目致词。有请！」
一阵掌声过后，响起了龟仙人校长的低哑声音：「各位敬爱的……家长，在
座各位……伟大的……母亲，你们……辛苦了……」我一听，龟仙人来了！那我
妈妈呢？我忍不住偷偷走到表演台前的布幔后边，悄悄地拉开一条缝向外边的观
众席看，我妈妈呢？我妈妈呢？哎！还好，原来妈妈也来了，正坐在班主任狮子
头后边。
「康小明，你在干什么？」噢，惨了！被管排练的音乐老师「汤兰花」看见
了！我只好对她傻笑着一边走回队伍。
终于开始表演，我们一班好不容易在台上站好了，这时我向观众席一看，心
里既紧张又怕起来，原来台下坐了许多漂亮年青的阿姨，穿得比妈妈更好看，而
且……而且大部份都是穿着短裙子的。奇……奇怪了，为什么看到穿短裙子的阿
姨和姐姐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怪怪的好喜欢看的感觉？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了。
哇！现在台下的阿姨，为什么？为什么眼睛都直盯着我看？心里直跳个不停
了。被这么多阿姨看着，怪不好受的！我渐渐觉得脸上发烫，唱什么歌词也……
糟了，忘了……忘了……好不容易才唱完，回到后台，我还想着，想着什么……
下午四点钟，今天的母亲节家长日终于结束了，我嚷着要妈妈带我去买《小
叮噹》漫画书。到了书店，妈妈却给我买了语文、数学的课外练习，气死我了！
我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妈妈蹲下来抱着我，亲了我一下说：「小明，今天是母亲
节哦，是妈妈的节日哦！你昨天不是答应过妈妈，要乖，要好好学习吗？」
被妈妈这样温柔地亲了一下，我心里不知怎的觉得又怕羞又舒服，但还是不
说话。妈妈又亲了我一下说：「好嘛，小明，唔……我们现在去吃综合冰！」
「综合冰？」我问，妈妈温柔地笑了：「对，我们去吃综合冰。」我又高兴
了，紧拉着妈妈的手去找买综合冰的，我可要吃好几碗，好几碗的又冰又香的综
合冰……
差不多六点了，我和妈妈拉着手从甜点舖里出来往回家的路走去，我一路蹦
着、跳着。走到旧街区的一条路上，前边的横巷口不知为什么有个老爷爷慢慢的
坐倒在地上，妈妈也看到了，拉着我走过去。
只见那老爷爷穿着一身灰色短衣短裤，头髮几乎掉光了，脸色黄黄的又满面
打皱，真像一个哈密瓜！这时他半坐半卧地靠在巷口的街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个蓝白间条的塑胶菜篮子横倒在他身旁。
妈妈拉着我上前问他：「老爷爷，你怎么坐在这里喘气啊？身体有病吗？」
哈密瓜爷爷还是在喘气，抬头看见我和我妈妈，小眼睛无力地眨了一下，咽口气
才说：「哎……老人病啊……从那边买菜回来……不多远……气就喘……喘不过
来了……哎……」
「爷爷，你家住哪里？」妈妈问他。「住……住……就住这里巷尾。」哈密
瓜爷爷回答。「你现在能起来吧？我送你回去。」妈妈说着上前扶他。哈密瓜爷
爷点头称谢，让我妈妈搀扶着手自己挣扎站起来。然后妈妈向我微笑说：「小明
乖，来替爷爷拿着菜篮。」说做好事，我康小明绝对是最乖不过了，心里更喜欢
我这个善良好心肠的妈妈。
这条横巷一直往里边延伸，两旁都是很老很旧的住宅楼了，路上垃圾乱堆，
污水从一些破烂的铁管里流出来，真是又髒又臭！偏偏这老爷爷走得还挺慢，我
快给难受死了！
走了好半天才算到头了，我们来到那巷尾的一座三层高的旧楼前，楼下不远
的破花圃边坐了三个年纪和哈密瓜爷爷差不多的老爷爷，高瘦肥矮，白头秃头，
样子丑陋。一个肥爷爷在挖鼻屎，一个瘦爷爷在搓脚背上的老泥，另一个在裹烟
叶。他们看见我们过来了，都伸直了勃子看，尤其是直盯我妈妈看。
其中一个肥爷爷就沖哈密瓜爷爷叫：「哎哟！老秦，什么时候把你小老婆和
儿子带回来啦？」另一个瘦爷爷接着叫：「这小老婆多大啦？这么挺粉俊！」
妈妈刚才看见他们，知道一定是哈密瓜爷爷的邻居，走近了就对他们点头微
笑，谁知道这两个老爷爷说的话，让她听了好像很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而哈密瓜爷爷这时才对他们叫：「他妈的，你们说什么话！这位太太看我不
舒服，好意送我回家，别给我乱讲啊！」接着对妈妈说：「太太，不好意思，你
别听他们乱讲！」妈妈只是点头表示不要紧。
到了楼下时，哈密瓜爷爷对妈妈说：「到了，三楼就是我家。麻烦你了，太
太。」妈妈说：「不麻烦，才三层楼，我们送你上楼吧！」哈密瓜爷爷好像喜出
望外似的，小眼晴流露着激动的眼色说：「哪……哪怎么好意思……」妈妈温善
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阿爷你别客气！我们年青人应该孝敬老人家。」
我心想：『还要上楼去啊？』有点不耐烦了，可妈妈已扶着他走上楼梯了，
我只好拿好了菜篮子跟着上楼。
来到第三层楼，第一个房间便是哈密瓜爷爷的，他这时好像已好了很多，不
用妈妈扶了，自己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说什么也要让妈妈和我到里边坐一坐，
喝杯茶再走。妈妈见时间还早，于是就拉着我进到里边。
这房间除了几件旧家俱和一台老式电视机外就没其它的东西了，我和妈妈在
客厅那张发黄的灰白小布沙发上坐下，哈密瓜爷爷已到厨房里倒了两杯浓浓的茶
给我和妈妈，我刚才多吃了综合冰，不想喝，于是哈密瓜爷爷就拿出一套扑克给
我玩。
我接过牌弄着，一旁听妈妈和他讲话。听哈密瓜爷爷跟妈妈说，他姓秦，这
里是安置旧区里的独居老人的住宅楼，房租由政府负责一半、自己负责一半。自
己没亲友，退休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十几年了。这里很旧了，很多老人也搬走了，
只剩下他和楼下的几个还继续熬着过日子。
妈妈听了好像很伤心，说秦爷爷很像她过世的爷爷，原来我妈妈的爷爷对我
妈妈很好，但是年纪大了时因中风死了，说着说着，眼圈还红红的。听妈妈说起
来，我也觉得心里好像很难过，觉得刚才那样不耐烦是不对的！
谈了好一会，妈妈拉我起来要回去，谁知妈妈想站起来时却身体摇了两摇，
反而慢慢地倒在沙发上了。我急忙去拉她的手说：「妈妈，妈妈，你怎么啦？妈
妈！」秦爷爷上前也摇摇妈妈，问：「哎呀！太太，你没事吧？太太！」
妈妈眼睛慢慢的睁开来说：「我……啊……我……我怎么全身没力？啊……
啊……」说完眼睛又合上了，但嘴巴还是想要说什么似的小小的张着。
秦爷爷这时眼中好像很得意，他对我说：「小明别怕，你妈妈刚才说了很多
伤心的话，现在心里有点不舒服，爷爷帮她治一下就好。你乖，在这里等着！」
我想：『的确刚才妈妈说那些话时，我心里也很难过，可能妈妈也因为太难
过，所以不舒服起来了。』于是我点头答应。
秦爷爷看我答应了，于是就开了那台老式电视机让我看动画，他自己就从沙
发上扶着妈妈，半抱半拖的把妈妈扶进了里边的房间。房间门关上了，我心想：
『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还好今天有《圣斗士星矢》，今天要打到教皇殿了！』
看了没一会，忽然门铃「叮……叮……叮……」的响个不停，吵死了！我正
在看电视嘛！里边房门「卡吱」地打开了，秦爷爷只穿着那条灰短裤子出来，对
我说：「小明，你看电视，别乱叫。啊？」我又点点头答应了，只想他快叫电铃
别响。
秦爷爷这时开了门，原来是刚才楼下那三个丑陋的老爷爷叫门，见门开了，
那肥爷爷就说：「老秦，你又干的好事了，嘿嘿，正在爽吧？忘了咱老兄弟几个
啦！」那瘦爷爷说：「对，你别忘了分甘同味，自己独吃可要拉硬屎的！」秦爷
爷「嘘嘘」地示意他们小声点，然后几个人便压低了声音说起来。
这时我想看看妈妈到底怎么样了，趁他们正说着话，就溜到里边那房间里。
房间也很破旧了，墙上缺了好几处，房里也没什么东西，但靠墙边摆了大木床。
哎！怎么妈妈的连衣裙被脱开了？几乎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睡了。
我上前叫：「妈妈你怎么了？」只见妈妈半睁着眼睛，嘴巴微微的喘着气。
哇！再往下看，那两个圆圆的大乳房随着她喘气一晃一晃的动着，上面有红红的
牙齿印；再往下看，白白长长的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比前两次看得更真切了。
妈妈的小肚子下边是一撮棕色的小毛堆，再往下就是鲜红鲜红的水鸡洞了，
它正微微地一张一合的动着，而且週围湿湿润润的好像沾了水一样，好像……好
像还有东西从里边渗出似来的。那流出来的是透明而渗着些白乎乎的、好像浆糊
一样的东西，在洞口里涌啊涌的好像要满溢出来。那东西就像……不就是那次外
公插完妈妈的水鸡洞后，水鸡洞也流出来这样的浆糊吗？
看着、回想着，我心里那种不知名的兴奋又来了，心跳又快起来。
「妈妈……妈妈……」我看得入神正想往床上去，这时却被人抱起着，我一
看，原来是秦爷爷。他严肃地对我说：「小明乖，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治
病，很快就好。你在外边看电视，不要吵着，否则就见不到妈妈了！知道吗？」
我觉得有点怪，治病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那……那情况，正和上一次外公和
妈妈在床上做的，也是妈妈双腿张得开开的，看到水鸡洞流水，只是现在没看见
有鸡巴插进去弄啊弄的。是……是什么嘛？
秦爷爷这下已把我抱回了客厅，让我在电视机前坐好，然后从一个柜子里拿
出饼乾来，吩咐我安静地看电视。我扭头看见那几个老爷爷也进房间去了，就问
是为什么？秦爷爷说他们都是大夫，一起来帮我妈妈看病，叫我不用担心，很快
就好了。
「……天马流星拳……」哎！我朝电视一看，原来星矢出绝招了，好强哦！
秦爷爷见我在看电视了，连忙赶回房间里去。
很快电视萤幕变灰，打出了「本集完」三字，我也鬆了一口气，但又马上不
耐烦了，为什么不是一次过播完？还要一天一天、一集一集的看，哪有一次全部
看完的好！
吃着饼乾再看看这间房子，除了那副扑克牌外，真的没什么可以玩的了。这
时候不知妈妈和秦爷爷他们在里边干什么呢？我关上了电视，悄悄地走到那房间
门前，可能是门板并不厚，电视机又关了，里边就传出了声音来，我渐渐听得清
楚了……
瘦爷爷：「啊……啊……骚屄，骚屄，你们看，夹得我懒教紧紧的……」
肥爷爷：「嘿嘿……骚屄你就肏深点，肏得越深就越紧……」
瘦爷爷：「你少蒙我，想我快点射了就轮到你来插，我可没老秦那么窝囊，
没插上几下就『啊啊』地给射了。哈哈……」
肥爷爷：「谁蒙你这老猴子？爷我现在打奶炮打得正爽……哎！同人不同命
啊！要是有这样一个查某，少活几年我也情愿。啊……啊……好爽……」
秦爷爷说：「你们别乱折腾她，我……我待会还要肏上几回。」
瘦爷爷笑着说：「哈哈……老秦你跟谁说笑话？你这样一个病骨头能肏上几
回……」
肥爷爷说：「就是，你别肚子饱了眼睛看不饱的，你就去一边休息，看我们
三个老头子帮你肏爽她……自己打几回手枪也是好的。哈哈……哈……」
瘦爷爷接着说：「哈哈……老秦，你不如叫老郑让开，叫这查某给你含一下
懒教，说不定有起死回生的机会。哈哈……」
那个刚才没开口的郑爷爷也说话了：「他妈的，你这老猴子佔了插屄就说风
凉话，我才给她吹得有点味道，没那么快射……你少捣鬼！」
肥爷爷说：「我说老郑啊，你那懒教几天没洗了，又臭又鹹，这位太太怎么
会喜欢吃？」
郑爷爷：「你懂什么！女人就是喜欢吃我这根臭鸡巴。吃过我的鸡巴臭，再
吃我射给她的精液，她才会觉得又香又甜又好喝，她才会叫爽……你不信也来吃
吃……」
听到「肏爽」两个字，我马上想起外公还有牛伯伯和牛爷爷他们把妈妈脱光
光然后插水鸡洞的时候，也是说过这样的字，难道妈妈现在是和秦爷爷他们在里
边玩插水鸡洞吗？但秦爷爷是说妈妈有病的呀！我奇怪极了，想叫秦爷爷开门，
又怕如果妈妈在给他们治病，一定会说我不乖，今天是母亲节，我不应该让妈妈
生气的，但我又很想看！
哎！房门门板下有一个离地约半尺的一个比花生米大一点的小洞哦！从它往
里看一定可以看到的，好，先看看是怎么回事。当我趴下来从小洞往里边看时，
不禁心又飞快的跳起来了……
秦爷爷他们和妈妈果然都睡到里边的大木床上了，五个人都脱得光光的，只
是妈妈一身白白的皮肤比秦爷爷他们又皱又黄又黑的皮肤好看多了。他们这时的
情景，我一下子真不知怎样说出来：妈妈正中的躺在床上，那高瘦的老爷爷正跪
在妈妈头部旁边叉开双腿，妈妈的头刚好在他腿胯间，高瘦爷爷一手托着妈妈的
头，让妈妈侧头对着他肚子对下的地方，妈妈的嘴巴正张开来吞吐着他那根黑黑
的鸡巴，就像在吃冰棒一样，而高瘦老爷爷还轻轻地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妈妈
的嘴里出出进进。
然后就是肥爷爷骑在妈妈身上靠近妈妈胸前，他两只毛手分别捏着妈妈那两
个大乳房向中间併拢，他自己的屁股也是轻轻地挺动着，但因为他侧身背对着门
口，我就看不到他正在干什么了。
然后是那个瘦爷爷，他的情况就像那一次外公一样，跪在妈妈张开的腿间，
弓腰向妈妈下身贴去，屁股一下接一下的上下运动着。这时从他双腿间望过去，
正好看到妈妈双腿叉开的地方，可以清楚见到鸡巴插水鸡洞的情况。
瘦爷爷的鸡巴又黑又长，当他往下插时，鸡巴还有一小段没插进去，不知是
不是水鸡洞装不下的缘故，以至连先前藏在里面的浆糊也给挤得溢了出来。妈妈
水鸡洞口的两块粉红肉肉好像变硬了，紧紧地裹住瘦爷爷的鸡鸡，当瘦爷爷把鸡
巴往外抽时，那两片肉肉被拉得长长的反了出来，彷彿捨不得瘦爷爷的鸡巴离开
似的，水鸡洞週围都是黏黏的水，有些已流下到妈妈的屁股洞口了。
最后看到是秦爷爷坐在床尾，一边用手摸自己的软软的鸡巴，一边好像刚才
那样喘着粗气。
看到了这场景，我终于确定，虽然现在只有瘦爷爷在插，但妈妈和秦爷爷他
们是在玩插水鸡洞的游戏了。妈妈只有一个水鸡洞，他们却有四条鸡巴，秦爷爷
他们会怎样玩插水鸡洞的游戏呢？
我定神地看起来，终于搞清楚了，要妈妈给他吃鸡巴的高瘦的是郑爷爷，而
瘦爷爷就是他们口中的「老猴子」，我猜应该是姓侯的，但肥爷爷就没听出他姓
什么来。
这时候，床上的妈妈不知怎的「呜……呜……」地哼起声来，肥爷爷听见了
就笑着说：「怎么啦，太太，你吃不惯老郑的臭鸡巴是吧？哈哈……告诉我，待
会我给你吃我的香喷喷的大鸡巴。哈哈……」
郑爷爷不忿地说道：「你的鸡巴有多香？这太太是因为老猴子用力肏给肏爽
的。」肥爷爷扭头看，原来侯爷爷这时双手掐紧了我妈妈的腰，屁股一下下的越
动越快，他的黑鸡巴就好像建筑队的打桩机般狠狠地用力一下下向我妈妈的水鸡
洞深深地打进去。
这时妈妈的哼声急促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好像病人在痛苦地呻吟，她的屁股
也往上挺高，迎凑着侯爷爷的抽插动作；水鸡洞比刚才更加湿润了，每次侯爷爷
的鸡巴深入时都好像有些水给挤出来，这时房间一静下来，还听到一下接一下的
「唧唧」声。
肥爷爷笑了：「老猴子，你这长鸡巴可不要插得太深哦！别插坏了这个漂亮
的太太的屄。」
侯爷爷气喘吁吁的回说：「啊……啊……我不插深一点……一会射精……怎
么能对準她子宫……啊……」
郑爷爷也笑着说：「这老猴子挺不自量，对準子宫射精是不是想把她肚子给
搞大了，为你生个小娃娃啊？哈哈……」
肥爷爷：「就是嘛，是不是想这位太太帮你传宗接代啊？哈哈……这你也该
先问问她老公，批不批准你搞大他老婆的肚子嘛！哈哈……」
妈妈这时「呜……呜……」的哼得更厉害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大腿蹬直，
连脚趾都拗弯了进去。而侯爷爷不回答，尖瘦的脸这时紧绷得更像猴子了，鸡巴
也抽插得更快了，腿叉的地方两颗黑溜溜的大蛋蛋跳动得一次比一次厉害，那黑
鸡巴愈发深深地插入妈妈的水鸡洞里而不怎么抽出来了。
不一会，侯爷爷全身一阵颤抖，嘴里低叫：「呃……啊……啊……啊……呃
啊……」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黑鸡巴深深地插到水鸡洞里，外面几乎只留下两颗
大蛋蛋了。「呜……呜……」妈妈这时好像很难过似的哼起来，两手扶着侯爷爷
的腰，双腿张开兜在他屁股后面，稍为用力地压向自己。
侯爷爷伏在妈妈身上，接着全身又是颤抖了几次就不动了。慢慢地侯爷爷脸
上的肌肉放鬆了，屁股又一连地动了十多下，终于停下来不再动了，只是连续地
喘起气来，但好像喘得很舒服似的。
我正想看看侯爷爷的鸡巴抽出来后，妈妈的水鸡洞是怎么情况，可是侯爷爷
好像仍不愿意抽出来，还是让屁股向下，肚腩压贴着妈妈的小肚子。
没想到，这时郑爷爷也开始叫了起来：「啊……啊……骚屄，看得我忍不住
了……啊……」他的屁股也很快地动了十几下，也是全身打个寒颤似的，屁股一
下停住，接着再连动好几下，才又停下来，可妈妈的嘴却在这时一下把他的鸡巴
吐了出来。
哎呀！怪了，妈妈嘴里吐出郑爷爷的黑鸡巴时，也同时吐出了好多白色的浆
糊来。郑爷爷好像也没想到自己的鸡巴会突地被吐出来，那被妈妈吐出来后的鸡
巴仍然直挺挺的，还……还连续地从鸡巴头喷出了几道黏黏的白色浆糊，前两道
喷在妈妈的脸上和鼻子上，一道就喷在妈妈黑亮的捲髮上。
肥爷爷这时笑起来说：「哈哈……老郑你真没劲，看老猴子射了你也跟着投
降啦？哈哈……那就该轮我上啰！」郑爷爷好像洩了气，一脸不怎么高兴的用手
扶着自己的鸡巴，无精打采地没应他。
肥爷爷跪起来对侯爷爷说：「喂！老猴子，该顶够了吧？真想搞大她的肚子
啊？」侯爷爷看见他跪起了，于是就把屁股向后一退，变软的鸡巴马上滑出我妈
妈的水鸡洞了。说时迟那时快，鸡巴才一滑出，一股浓浓的白白的浆糊马上从妈
妈红豔豔的水鸡洞里流了出来，哇！好像水鸡洞里有很多很多浆糊似的。
侯爷爷让到一旁时，肥爷爷这时跪在旁边，也看着那涌出来的浆糊说：「老
猴子，你究竟存了多久货了？射这么多，你要命不要命？我这一插进去，岂不是
给你淹着了？」
郑爷爷这时又重新把还是半硬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叫妈妈吞吃起来，他看
到了得意地说：「这老猴子平日尽抠门，分毫不肯多给，这次可算是阔得很啊！
哈哈……」
侯爷爷没好气地说：「嘿……我打冲锋还不是为你们铺路子！你一会肏爽了
可别忘了谢我。」
肥爷爷一脸厌恶，好像不太愿意，于是他用一根手指伸到妈妈的水鸡洞里抠
着，就这样抠出了更多的浆糊。我心里想：『这侯爷爷的鸡巴真厉害，能把妈妈
的水鸡洞弄出这么多浆糊来，不知道一会肥爷爷玩的时候又能弄出多少？』
正在这时候，肥爷爷似乎已觉得浆糊差不多都流光了，于是说：「老郑，你
先退出来，我要玩狗仔肏屄。」我一听，狗仔肏屄？什么狗仔，里边没狗狗啊！
正不明白，就见郑爷爷从妈妈嘴里抽出鸡巴，帮着肥爷爷动手把妈妈翻过身
来，让她双手双腿屈曲趴在床上。妈妈好像还是一动不动的，要两个爷爷帮她摆
正身体，妈妈这样一趴，果真有点像狗狗那样。
肥爷爷这下跪好在妈妈屁股后面，那条肥油油的大鸡巴向上翘高，紫色的大
蘑菇头刚好和妈妈的屁股平衡着。肥爷爷跪好了位置后，一只毛手按在妈妈一边
屁股上，一只毛手拿着鸡巴，然后肥腰微微一弓、一挺，鸡巴便向前送到妈妈双
腿间。
「啊……」妈妈这时突然这样叫了一声。侯爷爷听见妈妈的叫声，笑起来对
肥爷爷说：「这位太太，好像不愿意和你这头肥猪肏屄耶！哈哈……」
肥爷爷回答：「是我鸡巴太大了，她舒服得叫起来，要我再插进去，好好肏
她的骚屄……」边说边继续挺着肥腰，把那根肥大的鸡巴慢慢地全插进我妈妈的
水鸡洞了。而妈妈好像难受得「啊……啊……啊……」连续地叫了起来。
在床另一头的郑爷爷这下又跪到妈妈头部前边，用手托起妈妈的头，将自己
半硬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去抽送了。那边肥爷爷也开始运动起他肥大的身子，他
跪着时，妈妈向后翘的屁股稍低，所以从他的腿间看去，还是可以看到那根肥鸡
巴从上而下地往斜插入抽出的情况，妈妈的水鸡洞这时被撑得更大了，水溜溜的
更湿润了。
一旁休息已久的秦爷爷这时好像来了精神，爬上前用手去摸捏妈妈的乳房，
还把嘴凑上去吸奶头。看到秦爷爷吸我妈妈的奶头，我不知怎的有些妒忌起来，
好像那是属于我的玩具一样，是应该给我吸的才对！
被三个爷爷围着的妈妈这时开始连续地哼了起来，但仍旧是「呜嗯呜嗯」的
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看到这时也我更奇怪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小鸡巴也
开始硬硬的，而且贴在地板上动一动就有一种很麻很舒服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
原因呢？我就这样尝试着停停动动、动动停停，我準确的感到越动越麻，越麻就
越舒服，而且一动起来就有一种不想停下来的感觉。
动了一会儿，我觉得下边越来越涨，压在地上越麻痒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摸
摸小鸡巴。惨了，怎么变大了？当我正被这种怪怪的情况吓一跳时，里边也传来
了「啪！啪！啪！啪……」的好像是拍掌的声音，我不假思索，脑海中马上闪过
上次妈妈被杂货店的牛伯伯插水鸡洞时，也曾经发出过这种相同的声音。
我再往里边看时，这时肥爷爷两只毛手扶着妈妈的腰，像是把妈妈固定好不
许动，好让他插入时更準确和到位，声音果然是因为他插入的时候发出的。噢！
我这时意识到，原来不论是牛伯伯还是肥爷爷，只要这样插妈妈的水鸡洞就会发
出这样的声音！而且无论是伯伯和爷爷，只要是有大鸡巴的就可以和我妈妈玩插
水鸡洞的游戏了。
不过回想起来，肥爷爷比起牛伯伯来就不太好看了，他长得这么肥，大肚腩
正好能够整块一团的放在妈妈的屁股上，难看死了！而拿侯爷爷和我外公比较，
我就喜欢妈妈和外公玩了，因为外公是我们家里人，玩起来很有亲切感嘛！
哎！这时肥爷爷也正插得很快了，是不是也要弄出浆糊来呢？我看肥爷爷这
时已满身流汗，难怪他这么用力地插，本来自己又肥胖，力气肯定要比侯爷爷他
们用得多。
肥爷爷这下可能是累坏了，他弄弯了腰，上半身几乎是全压在我妈妈背上，
只是仍然跪着，大屁股飞快地动着，口也不停地说：「骚屄，看我肏死你！肏死
你！他妈的骚屄……」
又插了几十下，只听见肥爷爷大哼一声：「呜……啊……」妈妈也差不多同
时「呜……」地哼起来。肥爷爷像侯爷爷那样，让鸡巴深深地插入后不动，好几
秒钟后又再次动几下，停一会，又再动几下，本来绷紧的脸满足地放鬆了，却看
到他下边两个毛茸茸的蛋球不知怎的一紧一缩的。
到长大了后我才明白，那是男人射精时，睾丸输送精液时的状态。我那时还
小，当然不明白这叫射精。侯爷爷、肥爷爷和外公，还有牛伯伯，他们都要插我
妈妈的水鸡洞，是因为男人要传宗接代的一种行为，射精正是要把精子射到我妈
妈的子宫里，这样就可以让我妈妈怀孕了。这当然是后话，言归正传。
当时，肥爷爷插完抽出鸡巴后，妈妈的水鸡洞里同样流出了很多浆糊……当
肥爷爷像累死了似的倒在床上后，郑爷爷就接了他的班，继续用这种狗仔式插起
妈妈来。可是他没插多久，却插不动了，也倒在床上睡起来，只听肥爷爷和侯爷
爷笑他什么有心无力、想射无精的，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总之，四个爷爷都在床上休息了好久，然后侯爷爷出来回到隔壁自己家里拿
东西，当他出房门时吓得我连忙起来扑到沙发上装睡，好在没被发现！
没想到，侯爷爷拿了照相机回来却是要给妈妈和他们照相的。那时，几个爷
爷似乎休息过后都精神起来，又在床上把妈妈包围了，妈妈好像是一块糖果，全
身都好吃，郑爷爷依旧喜欢妈妈用嘴吞他的鸡巴，侯爷爷和肥爷爷就在妈妈身上
不停地又舔又吸又咬，两个爷爷好像小宝宝那样一人一边捧着妈妈一只又白又圆
的乳房咬呀舔呀，又拼命的吸奶头。
而秦爷爷因为鸡巴没精打彩的，只好在一旁给他们拍照，妈妈就一直躺在床
上，由几个老爷爷摆成各种姿势让他们三个轮流插水鸡洞。但这几次下来，不知
是什么原因，我看到几个爷爷插完后，妈妈的水鸡洞都没有很多浆糊流出来，那
时，肥爷爷和侯爷爷都累得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最后是郑爷爷，这次他将妈妈拖到床沿翻过来，也是背朝天，但却不是狗仔
式。他把妈妈下半身拉出床沿，让她两条腿垂下，因为床不高，膝盖刚好碰到地
板，形成她好像跪在床边、上身趴到床上、从后挺着屁股的姿势。
郑爷爷赤脚站在地板上，位置就在妈妈身后，他弯了腿微蹲着，就像我们上
武术课练站桩似的，小肚腩下翘高的黑鸡巴伸到妈妈两瓣屁股中间。他两手各放
到妈妈两边屁股肉上，然后用手向左右掰开，一下子水鸡洞便看清楚了。
接着郑爷爷挪动腰，鸡巴一动一动的找到入口，腰向前一挺，半节滑入了，
他再挺一下，全部送入。「啊……」妈妈的歎息声又响起来，随着郑爷爷一下接
一下的抽送，妈妈也叫过不停。
郑爷爷和妈妈玩时很喜欢边插边说话：「肏！肏死你这骚屄！爷爷肏死你！
臭鸡迈……肏死你！吃……吃爷爷的大鸡巴……说我老，我今天就肏死你……」
秦爷爷还是在一旁看着，一边拿相机照前后左右地拍着妈妈和郑爷爷玩的样
子。他还靠近去照鸡巴插水鸡洞的情况，一边不时用手套弄着自己那半软不硬的
鸡巴，好像很难受似的。
这次看郑爷爷用这种姿势和妈妈玩，不知怎的我觉得比先前看到的更好玩和
更兴奋，又不自觉地用我的小鸡巴在地板上轻轻地磨蹭起来，一边磨蹭一边看郑
爷爷插妈妈、看他弯腰用手抓妈妈的大乳房、盯着他的鸡巴每一下使劲地插入妈
妈水鸡洞的样子……越看越觉得下边更舒服，好像有一种更巨大的舒服要来了。
此时，郑爷爷再次插得快了，在他身下的妈妈「啊……啊……」的叫声也越
喊越快。郑爷爷也叫起来：「我看你叫……骚屄……爷爷肏死你！啊……啊……
我……我……射死你！啊……啊呃……」在两人的叫声中，郑爷爷全身又一次颤
抖了。
奇怪的是，我一路看他插妈妈，他插快了，我也随着磨得快了，那种舒服的
感觉更强烈了……我……我……终于也感到全身一颤，从未有过这样的舒服使我
全身一颤一鬆，只觉得鸡巴里有样东西要发洩出来，像尿尿，又不像是尿尿，却
一下子尿了一些热热的东西。
一尿出来，就好像我的小鸡巴背了很重的东西走了很久，突然那很重的东西
没了，从小鸡巴到整个身体一下子有种说不出的轻鬆愉快。而那种强烈的舒服感
刚过去，我不知是太过舒服还是太累，就渐渐不知人事了。
醒过来时，窗外已黑乎乎了，只有一些微弱的灯光照进屋来，我爬起来看看
週围，发觉自已还在那房门前。哎！妈妈呢？妈妈刚才和秦爷爷他们在房里玩，
后来看到郑爷爷插妈妈时，我睡着了……我记起了刚才的事。
这时我看见房门的小洞从里边透出了亮光，「啊……不要……求你……我不
要了……」这是妈妈的声音，但是妈妈说得很小声，要不是这里安静可能会听不
到。然后是秦爷爷说：「好太太，你别动，给我再玩一次……啊……别动……」
我马上又向里边看去，原来房间里只有妈妈和秦爷爷了，郑爷爷、侯爷爷和
肥爷爷可能在我睡着时走了。这时候妈妈被秦爷爷压在床上，仍然是双腿张开让
秦爷爷趴在她腿间，秦爷爷正一手拿着硬起来的鸡巴要对準妈妈的水鸡洞想插进
去，而妈妈却好像在扭着腰要躲开，不让秦爷爷的鸡巴插她的水鸡洞，秦爷爷只
好用另一手楼着妈妈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而自己下身就一边想要凑上去。
秦爷爷又说：「好太太，都不是第一回了，你就别怕羞，让我再肏一次嘛！
待……待会我给你把照片拿回来，不然……不然我把你绑着，他们回来看见你还
在，一定会再轮姦你，你……你更不好受了。来，听话……」
妈妈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动了，似乎是答应了，扭过头不看他也不动了。秦爷
爷看见她不动就高兴了，说：「好，好，这就对了！来，爷爷好好的和你亲热亲
热……」说着扶稳妈妈的腰，一边用手拿着鸡巴头顶住了水鸡洞口用力顶入。
才刚进入了一小节，妈妈似乎又难受起来，大叫着：「啊……不要……我不
要……」秦爷爷马上用力挺腰，鸡巴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了，这一插，插得妈妈
「呜……呜……」地好像要哭起来。
看到这里，我觉得秦爷爷太不应该了，怎么和妈妈玩游戏却让妈妈要哭起来
呢！我急起来，就拍门说：「秦爷爷，你不要欺负我妈妈！妈妈你不要哭！不要
玩了，我们回家吧！」
秦爷爷听到我的叫声，好像吓了一跳，马上说：「小明乖，爷爷不是欺负你
妈妈，你妈妈生病了，我再给她治一治，很快就回家了。你不要吵，不然就不能
回家啦！」
我没应他，继续叫：「妈妈！妈妈！」这时却听到妈妈从里边用力地喊说：
「小明，不要吵，你在外边等着，妈妈很快就出来了！」听妈妈这样说，我才不
叫了，又继续看。
秦爷爷已开始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插起来，这时他对妈妈说：「好太太，你
别生气，这也是我们一种缘份，我比你大四十多年，几乎可以做你爷爷了，但上
天却安排今天……让……让我和你能够做这男女欢爱的事，不是很有缘吗？」
妈妈这时眼有泪光，扭过头不去看他，说：「不，请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请……请你快点吧！」
秦爷爷又继续说：「啊……啊……别哭，你不是说我像你的爷爷吗？那……
你今天就当孝顺你爷爷。男人老了也想肏屄，你就让爷爷肏你的屄开心一下……
爷爷的鸡巴会让你舒服的……啊啊……」
妈妈不答话了，秦爷爷于是发狠地插起来，他比刚才几个爷爷好像更用力地
插进去、抽出来，一边还不忘弯腰去抓妈妈的两只越看越可爱的大乳房，更不忘
轮流地吸鲜红的奶头。
不一会，秦爷爷喘起粗气，鸡巴也插得更快了，我知道快结束了。看来妈妈
也知道了，她这时还是扭头不看秦爷爷，只低声说：「不要，不要射在里边……
求你……不要……」
秦爷爷边喘气边回答：「不，不行……爷爷要给孙女留点礼物……爷爷……
爷爷会射得很用力……让你子宫热乎乎的……一定会爽……啊……啊……啊啊啊
啊……啊……」
妈妈听到他这样叫着时，嘴里这次只是叫出一个「不」字，然后是个长长的
「啊……」字，好像有什么更难过的感觉似的！
（到长大了我才知道，男人射精时精液是有一定的热度，如果精液很多，女
人是可以感觉到的，子宫一旦被男人热热的精液灌入是有一定的快感，但当时当
刻，什么是快感的满足或是污秽的屈辱，就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了！好了，闲话
休多提。）
秦爷爷的鸡巴用力深入，身体颤抖几下马上累得趴在妈妈身上了，但屁股还
在一耸一耸的动着，渐渐地不动了，停下来了。妈妈在他全身颤抖时，眼睛闭上
了，两行泪珠从眼里流下脸颊。
过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好像很慌张，听她说：「秦……秦爷爷……你……你
起来……你……」但秦爷爷没有应她。她脸上本来红红的煞地变白了，好像艰难
地动着手和身体很使劲地推开身上的秦爷爷，秦爷爷一声不响的随即摊倒在床一
边，气不喘、话不说了。
妈妈这时更慌了，连爬带滚地起来，一面把掉在地上的连衣裙胡乱套上，一
面叫：「小明！小明……你在哪呀？」
「我在门外。」我答应了。妈妈开门出来，但她好像站不稳似的，只好扶着
墙壁，一边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去。
「妈妈，秦爷爷怎么了？」我问。
「别……别叫……小明……我们现在……回……回家……你别吵……」妈妈
打开铁闸门，拉着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楼去。
好不容易出了黑洞洞的小巷，妈妈扬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妈妈开了车门让我
先进去，然后接着坐进来。我平常很少坐计程车，觉得很新鲜，跪在车后座的沙
发上往后窗看，这时候，只看到车后不远的马路上，肥爷爷他们三个正走到那巷
口前，我连忙说：「妈妈你看，肥爷爷他们在后边。」
妈妈转头一看，好像吃了一惊，一下把我拉下来搂到怀里，自己也低头弯腰
并催促司机马上开车。待车走了很远了，妈妈这时才放开我坐好，自己开始抖起
大气。
到了家门口，妈妈对我说不能把今天下午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爸爸。我问
为什么？妈妈说，因为爸爸不喜欢我们到处走，而且不准玩得太晚了，爸爸会不
高兴的，如果他知道我们今天是去玩，以后就很难再带我去吃综合冰了。我当然
点头！因为今天是母亲节，我要听妈妈的话，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是没问题的，我
愉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傍晚吃饭时，电视机里播了一则新闻，记者哥哥说：「昨天晚上八点
钟，旧区政府津贴宿舍内，一位七旬老翁于自己寓所内的床上离奇暴毙。据警方
报道，当时老翁全身赤裸，下身有大量精液，经法医检验，怀疑是在性交过程中
脱阳引至心脏病发当场死亡的，我们的记者到过现场採访。」
镜头一转，一个记者正在採访三位老爷爷，我一看，哎！那不是侯爷爷和郑
爷爷他们么？这时候侯爷爷对着麦克风说：「嗯，昨天……昨天下午我和另外三
个人看到他带了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回屋，然后……然后，我们因为有事就上街
去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大概差不多八点钟，发现他的屋子没关门，进去时发
现他已在床上不醒人事了。」
接着镜头又拍着郑爷爷，记者準备访问他了……但这时萤幕一黑，什么也没
有了！我一看，原来是妈妈用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爸爸问妈妈为什么关电视？妈
妈说：「吃饭时别看这些噁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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